沈氏面色复杂地看着女儿,默默思量。
关于自己重生的事情,她虽然并不怕让丈夫和女儿知晓,只是毕竟太过虚无让人难以置信,所以并不想让他们知道。
掂量再三,她才叹了口气:“娘亲听说时常有婢女瞧见那冷姑娘寻你父亲说话,是以想了解下她的情况。”
福元圆恍然。
想想也是,冷静柔日日在那湖畔等着她爹路过上前搭讪,府里人多,谁个看不出来端倪?
她娘又是个醋坛子,去查冷静柔倒是理所当然的事。
“娘,你打算怎么做?”
沈氏眯了眯眼:“娘亲自有打算,断不能让那冷姑娘毁了我们二房。”
福元圆眨眨眼,本来她想找个法子打发了冷静柔离府,如今既然娘亲要亲自出手收拾,她似乎袖手旁观更合适。
毕竟是长辈间的事情。
“你这丫头,不要惦记这些有的没的,娘亲会处理好。”
冷静柔自是不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早就落在平国公府各人眼里。
如果不是二房人丁单薄,老夫人又怎会待见她,由得她日日在二老爷回府请安的时辰过来叨扰?
刘氏就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差没亲自指点她了。
所以当沈氏遣人请她去海天院,开门见山地提起这些事时,她只觉面上燥热无比。
毕竟是未曾出阁的姑娘家,被人当众揭破了心思,怎的也很难保持自如神色。
沈氏不经意地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地端着暖茶喝了一口。
她如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胃口渐好,精神头足,人也看着容光焕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