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匆匆赶过来的缪圣与拓跋贲非常担心地问姒天元,“你干吗要放走那个人呢?为何不把他留下,至少也要问一下究竟是何方所为?”姒天元满不在意地答道,“那自然是伏地宽想要我等性命了。” …… 原来,姒天元正在半睡半醒之间,反复思考着伏地宽这个老狐狸给自己下得什么套?忽然听到屋顶有“窸窣、窸窣”的轻微声音。姒天元浑身打了一个机灵冷战,是谁要对自己下手?难道伏王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那他在这里早就有暗线,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得知我回来的消息。姒天元不敢再往下想,迅速抓起佩剑,快速把床铺伪装成自己仍在睡觉得样子。等着瓮中捉鳖。这样,那一群黑衣人应反倒中了自己的计。 姒天元想着自己得意之作,内心一阵窃喜,隐藏起来,当看到缕缕烟圈飘向屋内,姒天元心里一惊,没想到对方也是十分小心之人,竟然还给自己下蒙含药。姒天元感紧闭气,怕被这烟药熏晕自己。 果不出姒天元所料,这一帮黑衣人却浑然不知,才损失惨重,无功而返。 …… “我看这手法,与听说中的的黑衣死士不样啊!”拓跋贲摇着头,反驳着姒天元。“有何不样?”“你看他们黑衣死士的尸首都去哪里了?化作青烟而散。如是伏王的人,那得留下首尸才对啊!” “对啊!”听着这话,姒天元非常吃惊地答着,转而又不敢肯定地否定着,“那不是食毒,化尸不留痕吗?”“那至少得有一瘫血水吧!”缪圣反驳着姒天元。“那你俩认为是何方势力所为?” 面对姒天元的质疑,拓跋贲又接着推理着说,“妖族欲嫁祸予伏地宽。当然也有这种可能,其他四国在背后掏鬼。”姒天元否定,“那按理来说,他们要杀之人,是你拓跋贲,而非是我啊!?” 这种怀疑很快被大家否定了。“那又是谁呢?”他们三人顿陷入沉思。“管他呢,反正他们都不是好人就是了。来了我们就把他杀了,多痛快,还在这里花着什么脑子想呢?真费劲!”胡哥在一旁插着话。 不过他们三人无人答理胡哥的话,继续推理猜测着。缪圣说,“我认为至少伏王那边可以否定,那只剩妖界或天界。”“天界,我们没招惹天界,他们干吗要除我们呢?!”拓跋贲极力否定着。 “你们不是现在与伏王联盟了吗?自然你们是头号敌人,告诉天下,谁支持伏王,将比伏王倒下还快,杀一儆百。”听着缪圣的话,姒天元觉得有一部分道理,但并没有完全赞同,“纵使你的推论成立,那应还是有漏洞的,那第一个暗杀的对象,理应还是拓跋贲,我在这支军队中并没有一点威名啊!” “那就是妖族,他们发现你是妖王的继承人,表面恭维你,背后却向你痛下杀手。”面对拓跋贲的言之凿凿,姒天元只是半信半疑地接过话来,“就算是他们吧,可他们杀了我,那对噜呼吧托来说,不是正中下怀吗?他呼噜扎伊有那么傻吗?否则他们当时就把我给杀了,何必多辞一举呢?!” “他呼噜扎伊有杀不得你的苦衷。”听着拓跋贲的解释,姒天元吃惊地问,“哦,为何?”拓跋贲笑着说,“你想,公开杀了你,那追随你与老妖王之人,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即刻倒向呼噜吧托。只会加速妖族内部的分裂。而且会无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听着拓跋贲接着分析“只有暗杀,才是他呼噜扎伊最好的选择!这是最能讲得通的。”“那他现在就杀了我,那又如何制衡呼噜吧托?至少也要等他的修为提高才能动手啊?!” “这——”姒天元的反驳,使拓跋贲的推理一下陷入了绝境。他们又陷入了今晚刚发生的暗杀谁是幕后黑手的迷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