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认为那个蒋师兄为何又派他儿子过来了呢?你说是他也会对这掌门人感兴趣?”睡在床上,林仁与陶芷商量着对策。“如果他只是派一个徒弟来,无非是想过脸熟,但他再派他儿子来,那可能就没这么简单了。”陶芷分析着。 “夫人说的是有一定的理,但这不是蒋师兄一贯作法。他过去一直忙于生意,这种清水大院,对他来说,应该不感兴趣,因他过去历届也从没派人过来。但为何这一次却派了两个弟子过来呢?其目的何在?” “飚儿不是说临时遇上的,才给他们加的,他儿子并没来报名比武选拔,或许是我们想多了吧。睡吧。”面对林仁反复地问,陶芷忽然又改变注意,这样安慰着林仁。“师妹,你感觉,赵杰是不是霍启光的弟子,后利用蒋少卿的关系,混入这场比武当中呢?” 这话一下戳住两人敏感的神经,尤其对陶芷来说,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伤心往事。但为了遏制这种可怕的悲剧在自己身上再度重演,只得强忍着悲痛说,“他俩关系是不错,但蒋少卿的个性,他不至于为了师兄,把他全家的性命都压在其身吧。这样也太冒险了。再说,这对他来说,毫无利益所图。应不太可能。”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我去试探一下那位赵杰的功夫,看能否从他身上看出一些破绽。否则我心里总感觉有一些不踏实。”林仁从床榻上爬起,换上夜行衣,拿着佩剑。 “师兄小心,还有你曾答应我,不再乱杀无辜。我要看到霍师兄,同样会阻止他的。希望你要信守承诺。”“师妹你放心,我只是试探,不会伤及晚辈的。”说这话的同时,林仁早已打开窗户,飞身而出。 …… 姒天元正躺在床上,想着烦心事,这个蒋立康真是自己一个破油瓶,这不是坑了自己不仁不义吗?后面每一关,只要有人看他不顺眼,都有可能被人屠杀。你说这让我日后如何向师叔交待。 突然听到屋顶上传来被瓦人踩动声。姒天元一吹灯,拿起佩剑,从窗户口一跃而出,便高喊抓刺客。刚躺下床的人门被这一阵阵地大喊,纷纷跃出。蒙面黑衣看见姒天元站在屋外草坪上,拔剑飞身向下,刺其胸。 姒天元这才被动拔剑应战。当大家听到叮叮当当剑与剑的打斗声,便朝这边涌来,黑衣人迫不得已,飞身上檐离去。姒天元并没去追,她心里清楚,这肯定是林仁怀疑我。 否则我的到来,不碍任何人的事,只有他心里有鬼,他才在这时来试探自己,自己也没必要去追,这是涂林院守夜弟子的事情,自己要面对的是明天比武应战赛事。否则自己怕中了他老狐狸的间计。 …… “师兄这么快就办完事了?”林仁把剑放在桌上,“没有,那个赵杰聪明伶俐,我看不管是不是,他日后都是飚儿强大的对手,我们的早做准备,否则日后这个掌门不一定是飚儿的。” “嗯,那夫君是要提前做准备,但切记,不可伤及人性命。”“夫人放心,你不说,我早已洗手不再犯年少时轻狂血腥的错了。”林仁沉稳地向夫人说着安慰话,不过话峰一转,脸上露出十分吃惊的样子说,我今晚好像看到一个黑衣人一直在跟踪我,不知是何人?但要追他时,他突然神秘消失了。不过看这身影,像一个女的,应不是霍师兄。 “女的,你是说霍师兄的夫人?”陶芷吃惊地问,但不等林仁问答,话峰一转,说“这个不重要,你的准备明天飚儿的赛事。”“夫人放心,我一定会扶飚儿日后接上掌门一职。”说到这里,林仁脸上露出了当年凶狠的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