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的是黄自涛。
潘义为人是懦弱了一些，也庸碌了一些，但毕竟当天是受了黄自涛的胁迫。
而且，潘义对她有知遇之恩。
这点上，赵蔓还是挺感恩的。
所有哪怕是不吃回头草，赵蔓也要给潘义这个机会，把话说完。
潘义顿了顿，继续道，“跟众海合作，违背和天航约定，这是我作为决策层，一个重大的失误，导致了很多不好的后果！事后我反复思虑，不能一错再错，所以断然又取消了和众海的合作！”
叶南听得一阵好笑。
那是你取消的吗？
黄自涛现在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要靠众海来保命生存，怎么还会做你这种小生意？
“当然，由于违约在先，我们也没有脸面再去联系天航。”潘义有些尴尬地看了叶南一眼，“但幸好，华天人力还愿意与我们凌风形成长期战略性合作，也算是我为公司做的损失弥补吧！”
听到这，赵蔓陡然一惊。
华天愿意和凌风合作？
为什么？
虽然华天已经颓势尽显，但既然有温良庭的温家在，总归会回复旧观，而且底子摆在那。
凌风在毁约两次之后，名声已经差到了极点，华天图什么？
赵蔓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