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根本不可能竞标成功。
同时也意味着，他们根本就没有想竞标成功！
为什么？！
赵川荣完全失去了思维能力，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天明明是叶南亲口跟他说，让他修改标书的价格，为什么会这样？
看到赵川荣失魂落魄的神情，温良庭瞬间就判断出，他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就在……
温良庭难以控制地将目光移向叶南。
这时候，叶南恰好转回头，冲赵川荣微笑着说了一句，“赵经理，标书做得很棒！这次多亏你了啊！”
说完，叶南又冲温良庭优雅地点首微笑，随即正过身子，再也不说话。
这一个微笑，犹如一记暴击，打在温良庭的胸口！
如果到现在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他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叶南早就发现了赵川荣这个卧底，并且反利用了一下！
只是……怎么可能？！
温良庭根本想不通。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难道赵川荣哪里出错，被叶南看出破绽了？
千头万绪，一时间全部涌现在温良庭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