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凝素这才发现不对劲。
叶南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程凝素虽然脾气不好，但不是没脑子，也不是没情商。
她愣了一会，犹豫了一下，慢慢起身，又坐到了叶南的身边，探着脑袋，语气放缓，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来大姨夫了？”
叶南哭笑不得。
“你会不会聊天？”叶南白了她一眼，不过也知道，她能压住脾气，来询问自己，算是很难得了。
“是，我不会聊天！”程凝素没好气地道，“冷总就会？那你为什么从她那出来之后就这副臭脸？”
叶南不由恍然。
原来这女人早就看出来自己心情不好。
那还非要惹自己一下干嘛！
真是神经病！
“喂，我警告你，别在心里骂我！”程凝素看着叶南脸色，忽然道，“你是不是男人啊！骂女人，还在心里骂！”
我靠！
叶南恨不得跟这女人同归于尽！
“我在心里有没有骂，你怎么知道！”叶南大声反驳道。
“切！”程凝素更是不屑，“你看看，果然不是男人！骂了还不敢承认，啧啧啧……”
程凝素双手抱胸，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