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经理早！”
还没走两步，就听婷婷稍显局促的嗓音又想起。
叶南心中微动，脚步也不由自主停了下来，缓缓转身。
看到程凝素的第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微微疼了一下。
程凝素瘦了，也憔悴了。
身材依旧火爆，玉容也仍然清丽。
但是眉宇间的那股淡淡的愁绪和整个人散发出的疲乏之气，让她平添了一份别样的美感。
难道……她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你……你回来了？”
程凝素骤然见到叶南，本来神色上有一丝本能地惊喜，不过一闪即逝。
而后便化为了尴尬。
“嗯，回来了。”叶南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揉着鼻子应了一声。
他和程凝素总共也就才见了两次，但是中间发生的故事却不少。
尤其是上回宁夕阳来时，叶南临时客串了一下挡箭牌的角色后，二人的关系就变得十分尴尬。
其实叶南自己的内心倒是坦然的，只是听出程凝素的语气中有一丝拘束，故而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嗯，好……”
二人互相凝视了半晌，最终还是程凝素猛然转醒，俏脸微微红了一下，低着头应了一声，随即举步向前，走过叶南身边，直奔电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