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叶南无所谓的眼神回敬，程凝素本来就趋于崩溃边缘的脆弱神经，终于断裂，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流涕。
呃……
看到这一幕叶南顿时有点懵。
这妞，还真刺激……
疯完了就哭，简直耍流氓！
女人的眼泪在这个社会还是很有用的。
至少现在，所有人都开始对自己怒目而视。
连方才还冲自己眨巴桃花眼的接待员婷婷，现在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着怀疑和愤怒。
身为弱势群体就是好……
有事哭就行了嘛……
叶南揉着鼻子，心中腹诽不断。
程凝素哭得稀里哗啦，陆陆续续来上班的人也越来越多，到最后都围在她身边，听婷婷夸张地描述方才的一幕。
程凝素在天航，那算是现象级啥意思）的美女，粉丝众多，追求者比比皆是。
经过婷婷适当“艺术加工”之后的版本公布出来后，许多男员工开始用很危险的眼神盯着叶南。
“小子，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一名看似在公司职位不低的男子，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带着金丝眼镜，满脸斯文败类的样子，傲然地冲叶南喝问道。
“我？”叶南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什么都没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