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放心,我王已经做出决断,”毛泰运忙袖出一份文书,双手递过去,“这是我王的亲笔血书,只要上皇驱逐了萨摩藩,我王愿意举国归顺华夏……”
南居益接过文书,转呈李自成。
李自成展开一看,果然是一份血书,还是用汉字书写的:琉球小国,国民多来自中土,民俗、习惯、语言,都与中土相通,因国小难以独立于海外,又受到萨摩藩连年欺压,今乞求举国归顺华夏,唯望华夏从萨摩藩手中解救所有国民……
下面的落款,是琉球国第九代王尚贤。
李自成心中甚喜,收起尚贤退位文书,“尚贤王现在情形如何?”
“回上皇,天王寺长老本圆,明着担任琉球摄政,实际上就是监督我王,我王如同被本圆软禁,日夜盼望华夏大军解救……”
李自成思索片刻,道:“如果朕派出人手,将尚贤王解救出来,尚贤王可有归处?”
“我王说了,只要能脱离本圆掌控,愿意留居华夏,”毛泰运躬着身子,小心地道:“我王还说,如果上皇有为难之处,我王也可以留居琉球,隐居海岛……”
“海岛偏僻,并非隐居之地,”李自成摇摇头,“既然尚贤王归顺华夏,那就来北京吧,朕送他一座国公府。”
“国公府?”
“尚贤王是第一个主动归顺华夏的藩属国,朕岂能有负于他?朕打算敕封他为华夏的靖国公,”李自成淡淡笑道:“华夏国内,并无王爵,公爵已是位极人臣,而且,”顿了一顿,方道:“尚贤王将士华夏国的第一个公爵!”
“第一个公爵?”毛泰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离座叩拜于地,“小臣代我王叩谢上皇!”
“免礼平身!”
李自成笑道:“从今以后,华夏与琉球,便是一家人了,不,华夏与琉球,原本就是一家人,就像尚贤王所说的,民俗、习惯、语言,都是相通,只因隔着大海,方才有些隔阂。”
“是,是,原本就是一家人!”毛泰运道:“不知道上皇何时发兵解救我王和琉球的百姓?”
“朕已经在解救了,”李自成道:“天王寺长老本圆,以摄政的身份掌控着琉球的国政,其身后是日本的萨摩藩,琉球国因此不敢招惹。”
“上皇说得是,本圆的属下,不过五十武士,琉球忌惮的,乃是本圆身后的萨摩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