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他失望的是,城下的汉狗,根本不敢进入弓箭的射程,大约一百步的地方,全部立了脚,还是四列整齐的横队。
“马撇,就知道你们这些汉狗没种!”
沙尔虎达的话,激励了城头上的士兵,他们齐声开骂:
“汉狗、汉狗!”
“汉狗没种!”
“生下孩子没屁#眼……”
……
杜成虽然听不懂满语,但他心中明白,鞑子说的一定不是好话,他从士兵手中接过一支步枪,端在胸前,向城头瞄准。
但子弹并没有射出去,他不觉摇头叹息,一副懊恼的样子。
沙尔虎达从垛口探出脑袋,挥舞着手中的弓箭,“射老子,老子就在这些,如果不射,就是汉狗,生儿子没屁#眼……”
杜成再次举起步枪,向城头瞄准了一番,还是十分遗憾地放下了,引得城头上一阵大笑大骂。
杜成听到脚步声,回身看了看,士兵们抬着云梯、工程车已经上来,嘴角不觉现出一丝冷笑。
等到临时承担运输任务的士兵全部跟上来,在枪手们的身后停下,杜成再次举起枪,瞄准了城头上闹得最欢的鞑子,这名鞑子的脑袋和上半身都是落在垛口外,有效部位几乎达到半个身子。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枪口比那鞑子的头顶稍高,视线、准星、罩门,三点成一线!
“砰!”
一颗子弹从枪口飞出,肉看几乎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