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没有侵犯自己?难道他是嫌弃自己缺少一条左臂吗?
朱媺娖忽地“呸呸”两声,脸面早已羞红一片,难道自己稀罕做他的妃子吗?明明是仇人,国仇家恨……
御书房中的李自成,正捧着一份奏章,脸上并没有笑意,一副凝眉思索的样子。
他忽地打个喷嚏,“咦,谁在说朕坏话?”
随身伺候的窦美仪吓了一跳,“皇上……”
李自成斜着眼,看着窦美仪,“如果没有人在背后说朕的坏话,朕为何打喷嚏?”
“或许皇上受凉了……奴婢去传太医……”
“太医?”李自成道:“这么晚了,朕并没有生病,就不用传太医了。”
“啊……奴婢想起来了,”窦美仪小心地道:“晚膳之后,奴婢看到静妃和怡妃在说皇上的事,或许是她们在惦记着皇上呢!”
“洁儿与蝶儿?”李自成略一思索,道:“美仪,今晚是谁侍寝?”
“应
该是静妃!”
洁儿?李自成心道,这个陈秋蝶,又在搞什么鬼?难不成是要给朕惊喜?他微微点点头,“美仪,给朕续些热茶。”
“奴婢遵旨!”
李自成接过茶水,品了一小口,并没有喝出滋味,目光还是在面前的奏章上。
奏章有两份,一份来自第九营主将左梦庚,一份来自解甲归乡的左良玉,奇怪的是,这两份奏章,竟然于同一日到达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