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表情极为不屑,“那你刚才为什么不为船长报仇?”
“这——”
男人一时语塞,完全说不出话来,难道要他说因为害怕所以身体完全动不了,所以别说给船长报仇,他自己都差点尿裤子了吗?
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
“你害怕,”
女人这么说道:“就像我也害怕一样!”
“谁……谁害怕了!”
男人强提声势道。
“我以前以为船长是无敌,所有的敌人他都能够轻松地摆平,但是——”
后面的话女人没有再说,但是男人很自然的知道她想要再说些什么,那样强大的船长都被对方一招击败,那么远远比不上船长的自己会对这样的对手感到害怕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会感到害怕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女人看向了那艘引发了船长的悲剧的大船,挂在桅杆上的海贼旗正在迎风飘扬,狰狞的龙头骨看起来极为不凡,“这样的对手怎么可能是我们能够应对的啊!”
“但是至少船长没什么事,”
这个女人这么说道,“我们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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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是不是做的有些过火了?”
音乐家小姐这么询问道,她并不是一个心狠的人。
“过分?有吗?”
弗拉德有些茫然的询问道,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