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以为你担心白先生被人骗了钱,来年续保有问题,安慰你一下。”周重诚说。
钱楚:“……”
她看了周重诚一眼,虽然这样说有点缺德且狼狈,但是她就是这样担心。
钱楚问他:“觉不觉得我是个势利的女人?”
“不,你是最善良的女人,你看似担心你的保单,实际上更怕那姓白的脱保。万一他脱保期间他身体有点什么状况,那要花销还得自己出钱,他都这样了,不是雪上加霜吗?”周重诚十分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
钱楚:“……”
好吧,她也被周重诚说服了,暂且相信他吧。
葬礼过后,钱楚独自回文苏,到了晚上下班回家,刚要掏钥匙,门又开了,周重诚站在门口:“回来了?”
钱楚:“?”
她好奇的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周重诚没说话,转身进厨房把做好的食物拿出来:“吃饭了。”
钱楚坐下后问他:“你明天晚上也回来吗?”
“嗯。”周重诚回答。
“后天呢?”
“嗯。”
钱楚看着他,“其实,你是担心我一个人害怕,特地赶回来的吧?”
周重诚低头吃东西,“我看不是有很多人天天转车一个多小时上下班吗?我这才一个多小时,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