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一个答案,执芜也不意外,“看你这老派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混了不少日子。”
“彼此彼此。”钱多多只能这么说。
俩人的早饭又把老板累得够呛,这才结伴回到酒店,和还在担心执芜安全的前台打了声招呼,然后一起去了钱多多的房间。
开门的时候钱多多就知道有人来过这里,不光是因为房间内不属于这里的味道,还有钱多多的行李箱。
执芜站在门口嗅了嗅,“槟榔味,赶紧开窗户散一散,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味道。”
钱多多只好打开窗户通风,好在这里是个风口,打开窗户和门就能让整个房间通风。
没两分钟房间里的味道就完全消失,执芜抱怨着脱下外套,随手丢在电视机前面,一屁股坐在了钱多多的床头柜上。
没等钱多多开口,执芜就指了一下电视机,又指了一下屁股下面的床头柜,嘴中做出监控的嘴型。
看来是来送行李的人想动些手脚,让钱多多的一举一动暴露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关上窗户,冷死了!刚才那家的饭真咸,水递给我一瓶。”执芜一点儿都不客气的吩咐着钱多多,只是在拧瓶盖的时候突然发脾气,“么子东西这么难拧,不喝了!”
一瓶水被执芜当场摔在床头柜上,钱多多都能感受到监控摄像头的哀嚎。
看着执芜在那儿摔水,钱多多也猛地一拍电脑在的桌子,“爱喝不喝,你又不是大爷谁稀罕伺候你!”
这一震就直接用内力震碎藏在插孔里的监控,钱多多还不放心的拿开外套看了看,确定里面再也没有红点后就把衣服丢给执芜。
而执芜现在还在用内力烘干被弄湿的被子。
刚才执芜摔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瓶子又弹到了被子上面,这就让被子受了无妄之灾。
尽管知道钱多多自己就可以搞定这种简单的东西,执芜还是“勤快”的把被子烘干,然后朝钱多多伸出手,“我给你把被子烘干了,石牌给我当报酬吧。”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想要石牌?”钱多多掉起嗓子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瞬间把自己逗乐了,然后将石牌递给执芜,“你不会要拿着石牌去段家,说你要个倒插门女婿吧。”
“我倒是想,不过要等我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再说。”执芜接过石牌,仔细的放在腰侧,“我感觉段家有秘密在他身上,所以等我能够一个十个他的时候,再去段家求一个压寨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