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和梁巧梅下了车,然后在附近的客运站坐往河西镇的班车。到了黄昏时分,班车开到了河西镇。
两个人进入河西镇卫生院,问了一下值班医生,很快得知梁巧梅妈妈准备做手术。
梁巧梅和赵铁柱快步奔向手术室,正好看到附近一个办公室内,一个布满皱纹的老农民在恳求着一个白大褂医生:“医生,我老婆的腿能治好么?”
“骨折严重,已经治不好了,唯一的办法是截肢。”一个中年白大褂医生无可奈何地叹息。
梁树贵一听老婆要截肢,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拉住白大褂医生的手,恳求着:“医生,可千万不能截肢啊!您是河西镇的名医,请您想办法救救我老婆的腿啊!”
“我已经尽力了,无能为力。如果你不截肢,就将病人拉走吧!”中年白大褂医生说。
梁树贵的内心非常矛盾,如果老婆截肢了,就意味着腿废了,不能再干农活了。如果不截肢,按照医生的说法,骨头坏死还会感染到身体其它部位。
正在梁树贵犯愁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爸,我回来了。”
梁树贵一看,发现女儿梁巧梅回来了,她的旁边还跟着一个帅气的青年。心想:莫不是这个青年是女儿男朋友,于是看向赵铁柱,问着梁巧梅:“巧梅啊!这位是谁啊?”
梁巧梅说:“爸,是我刚认识的朋友,送我回家。对了,妈妈的病情怎么样?”
“唉!一言难尽啊!”梁树贵长叹口气,不再说话。
梁巧梅问着白大褂医生,很快从医生口中得知妈妈的情况。当听到要截肢时,梁巧梅整个人愣在那里,就像一尊石像一般。
过了好久,梁巧梅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落下来。赵铁柱在一旁看着十分不忍,安慰梁巧梅:“巧梅,别伤心。”
“我妈妈是个好人,平时在村里和乡亲们关系相处的很好,辛辛苦苦干农活,却不想被摔断了腿。要是妈妈腿残废了,怎么办啊?我不愿意妈妈变成残废。”梁巧梅哭着说。
这会儿白大褂医生拿着一张诊断书,说:“我已经确诊了,你妈妈的腿严重骨折,发生了病变感染。如果再拖延下去不截肢,后果很严重,到时候会有生命危险。”
梁巧梅看到了,更是绝望,梁树贵低垂着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