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后,我叫李冰,不再是贺爱冰。”
“那贺铭章呢?他知道你是姑姑吗?哪一天他会不会把你在这里的消息告诉贺家人?”
“这孩子虽然冠着贺的姓,身上流着贺爱民的一半血,可他的性子却随他的妈妈。放心,他不会的。
他也是一个被伤过的人,三十多年来,就没瞧上过任何姑娘。
这一次……唉。”
“那要帮帮他么?把他喜欢那个女知青调回来?像我们一样,抬头不见代头见的慢慢磨?”
“儿孙自有儿孙福,插手太多反而不美。铭章这个人做事有分寸,让他自己看着办吧。我们,看着就好。”
玉山马场。
所有的人都去看电影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苏秀秀刚提了桶热水放到帐蓬里,就去找个干净衣服的工夫,转头就发现帐蓬里突然多了个眼神灼灼的男人。
“秀秀,去我的帐蓬!那里叫破喉咙也不会给人听到。”金吉把人一扛,吹了声唿哨,赤兔淅沥沥叫着奔过来。
苏秀秀脸颊发烫地被金吉扔到了马上。
男人滚烫的呼吸贴着她的耳朵。
他说:“他们一来一去得好久呢,秀秀……你准备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