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树下嫁接的母根是夹竹桃,原本这样长出来的梅树,开出花来也不至于能毒到人。
可是这棵树在花期被人用提炼过的夹竹桃毒每天喷洒过了,而且浇灌的水也是带毒的。那棵树的树冠,就长在徐天来书房的窗外,他每天闻着这种花,有时候还会去花树下长久的站着,每天又必喝这样的茶……
毒素就日积月累的积攒了一下来,等到有朝一日爆发出来的时候,就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可怕了。
徐宅的院子里的花树,被人悄无声息地动了手脚,还用毒水浇灌,喷洒毒液到花瓣上去。
还有人在他每天必喝的茶里做手脚,做得如此隐晦,如果不是植物学家和中科院联合精细检查,这茶叶中暗藏的玄机,只怕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
中毒原因是查出来了,可是嫌疑人呢?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就不用挶泥于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了。徐天来叹了口气,直接让人去青山精神病院把余莲提回京城受审。
原本只坐军列去,来回只需要七天就能把人带回来的,结果到第十天,还没见着白涟余回来,徐卫国眉头一拧,手慢慢地握了一下。
林小满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了,可徐卫国并不放心,还是硬生生让她在床上躲了十来天,要敢下床,就威胁她要用皮带捆。
林小满就要求把房门打开,然后嘟嘟囔囔地朝着对面的徐天来抱怨:“公公,这捆人的法子是您教的?您怎么能这样呢?”
徐天来斜躺在床上,背后用一床棉被拍成豆腐方块垫着,左手拿了本书,充耳不闻。
“公公,您那一页看了十分钟了!你这手掩耳盗铃使得没有您儿子纯熟。”林小满无聊得紧,就一边磕瓜子一边对着徐天来喊话。
徐天来终于抬了眼,摇头道:“我没教过卫国,可我自己做过,这可能是有点遗传。”
林小满就爬到窗台前看了看,发现徐卫国站在院子门口,向外张望,一时半会不会上楼来,她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端了零食盘子,摸去了徐天来的房间。
“公公,闷死我了,喊话又扯得嗓子疼。您别看书了,陪我说会话嘛。”
徐天来就看着她手里的瓜子不说话。
林小满老老实实的剥了瓜子壳,把瓜子仁推到徐天来面前,剥完了瓜子徐天来又看着花生,好吧,林小满又剥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