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只有他削人,没有人削他的,我没找你们赔心理阴影面积测量费和精神损失费就算好的了。
这账,你们结,还是不结?”
钱小二眼皮子直抖抖,他都有种打女人的冲动了。
“你这帐,让我怎么结?你来看啊。绷带一百块一厘米,红药水一百块钱一滴,云南白药两百钱一克,人工费一百块一分钟,汤药费一餐十块,照伤筋动骨一百天来算,一天三餐,三百顿。
还有这疗养费,说什么不知道后续有没有影响,后遗症往往潜伏几十年都看不出,所以得多要些,就暂时只算到一百岁……
徐卫国现在三十,到一百岁,那是七十年。
七十年,840个月,按三十天计,还给我们仁义地抹了大月的零头,总计25200天,一在三餐,一餐二十块,这疗养费一块就是151200。
你这嘴一张,是想一口吞下去一条长江黄河啊?”
林小满叹了口气,慢悠悠地道:“有个词叫随行就市,我家男人是谁?是国之栋梁,人之大器,凤毛麟角,空前绝后的年轻帅气,帅得日月都无光的人物!
你们伤他一根汗毛,我必万倍来讨!
你们不认帐就不认帐呗,别扯什么长江黄河。涟余,去报架上给我找一张人民日报来,就是我公公上了头版的那一天的。”
林小满不再催着要钱了,反而指使人去找旧报纸看了起来。
罗浮白和钱小二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理喻加想钱想疯了,有点异想天开了。就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打算跟她耗。
林小满一边看报纸,一边把自己写的那份檄文拿出来比对,啧啧道:“这笔杆子果真是和枪杆子一样,一言断人生,一言话人死,不过就是握笔之人的一念之间。
我公公刚刚成了为了全国公众人物,引领了舆论风暴,怕是我这男人也要步我公公后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