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想爬了起来,腿上却没力,又啊的一声跌回去坐着了。
“三点多,正是他们睡得最香的时候,我们现在回去正合适。回去后,你要跟我说那句话啊!不过,我现在走不动了,你要抱我回车上去。”
“好。”徐卫国把一根粗树枝插在地里,然后扯了根草,把两张大团结卷成小卷儿,用草拴住,挂到了树钗上。
林小满十分认同徐卫国的做法,虽然,二十块钱,够买十块地里的高粱收成了。
“砍了他们这么多高粱,希望这地的主人看到钱的时候,不会骂人。”
徐卫国先把车倒了出来,然后才把林小满抱了过去。
他一边走,一边问:“你除了腿软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林小满老实地回答:“睡了一会儿,精神恢复了些,身上还有些酸软无力,腿上不得劲。”
“嗯,你想听那句话?”
“你不是你说不出来吗?现在能说就赶紧说啊,我听着呢。”林小满瞬间兴奋起来,催促道。
徐卫国又认真地问了一次,“真想听?”
“是是是,特别想听,赶紧说啊。”
“我可以说,但是需要在特定的环境和时间点才说得出。”
“什么特定的环境和时间点?”
徐卫国把林小满放在了车头上,他仔细的想了想,车里空间实在是太小了,他不得力,这车头宽敞,十分合适。
“我是个会做不会说酸话的人,你要我说这种酸话,我就必须在那根弦要崩断的时候才说得出。
我不同意你那个脱了衣服说话不能信的理论。因为我觉得,坦诚相见的时候,才是人最真实的时刻。
至少我就是这样。你想知道最真实的徐卫国,这个时候最真实。你要听酸话,就得再依我一次。”
“可你在香樟树那里说过了,那是最后一次。我们说好了的。你现在是出尔反尔啊…”
“那是昨天的最后一次。可过了十二点,就算另一天了。所以,这是今天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