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到这话,捧着脸哭得更大声了。
徐卫国冷冷在看着万峰,“穿好衣服!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交待!万峰,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万峰这才手忙脚乱地抓起裤子,套上了身。
“别哭了!”徐卫国又朝那哭着的女人厉声喝道,“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还是想想,如何把事情交待清楚!”
女人抽抽噎噎地抬起头,双目通红地盯着万峰,道:“我原本就是一杯倒,如果你们不劝我喝,我哪里会醉?我不醉,哪用得着睡你妈的床休息?
我就是口渴了,起来找杯水喝,你那杯子里,也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喝了就晕晕的。我就去找洗脸帕洗脸……洗完了脸再回来的时候,就找错了床……
呜呜……是你拉着我把我拉上床的…是你扯开的我的衣服…我醉得迷迷糊糊的,我只能任你为所欲为!你现在问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万副营长,你怎么能毁了我?我,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儿,你这是要逼我去死啊你…徐营长,徐营长,你得给我做主啊!
不然,我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我好不容易考上了文艺兵,满心憧憬着,结果刚来到九里屯没几天,就遇上了这档子事儿…我家里就一个长年卧病在床的爸爸,他这人又好面子,要是他知道我就这样给人糟蹋了,他指不定得气死!”
万峰面如死灰,他如何猜不到,这事儿是他老娘一手催成的。
那水里是加了料的,当时他老娘递水过来的时候,笑得跟个要去偷鸡的狐狸似的。
她送客走的时候,还跑来给他掀了被单,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还说了句…“儿子,这个是胸最大,屁/股最圆的,肯定好生养…”
随着那个女人的控诉,万峰也想起了自家老娘做下来的事,瞬间心里就跟揣了块冰似的,冻得他直打激灵。
那个女人,洗脸的时候,一定是用了王红梅的洗脸帕子。王红梅走的时候,就只有那张帕子没带走。
结婚第二年,有一次进城,他想给王红梅买块香皂,结果太粗心了,给完全之后才发现那是一块上海牌的药皂。
可是王红梅却很喜欢,乐了好多天,把这块药皂当成了宝贝,平时根本舍不得拿出来用。
三年了,这块药皂还没能用完,王红梅走的那天,把剩下的皂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