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宋洁肚子大了,在产妇会所养胎,不方便活动,提前买了蛋糕和一个腕表送了过来。
宋仪一个人在家吃着蛋糕,和宋洁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聊了聊天,挺怡然自得的。
宋洁看着视频里他孤身一人,皱了皱眉,“妈呢?她不是最近在你家吗?”
“打牌去了吧。”宋仪看了一眼手机里的时间,下午四点,还不到赵红岩牌局结束的时候。
宋洁拉下了脸,气哼哼的,“她是不是又不知道你今天生日?我提前半个月和她说过了,她怎么又忘了!”
宋仪失笑道:“我又不是小孩,不用那么多人陪我过生日,有你陪我,我挺开心的。”
宋洁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用力锤着手里的抱枕泄愤,“有这么当妈的吗?每年你过生日她都不记得,有回还记错了,气死我了。”
宋仪慢吞吞喝了一口水,笑着摇了摇头,“我都不气,你气什么,你现在少动气。”
“你什么时候生过气?”宋洁咬了咬牙,气愤难消,愤愤不平,“她吃你的喝你的,花着你的钱,可是连顿饭给你做不好,哪有这样的人啊?”
宋仪耸耸肩,无所谓,“我让她来我家,是怕那帮人骚扰她,不是让她来给我当保姆,她以前生活什么样,现在保持什么样,这个我不生气,你也别想这些了,好好照顾自己。”
这事他想的开,以前家里没钱,赵红岩喜欢打牌,也去不了什么好场子,坐小区门口和人打花牌,现在有条件了,去的起高档的娱乐场所,给管饭管按摩,舒服的很。
宋仪挺高兴,这要在以前,天天搁外面,赵红岩还不吹个什么病出来,到时候操心的还是他,现在好了,至少不得病。
他对赵红岩没什么期望,只要不生病,不给他幺蛾子,钱随便花,想干什么干什么。
他挂了宋洁的视频,手机紧接着响起来,一条顾行川发来的照片信息,照片的场景熟悉无比,宋仪家楼下。
宋仪扫了一眼,还是决定下楼一趟,免得顾行川找上门来,又一次引狼入室。
顾行川换了一辆车,橙色的迈凯伦,比那辆招摇的布加迪低调一点,车窗半开,为了遮挡刺眼的太阳,高挺的鼻梁架了一副挺酷圆片墨镜,下颔的弧度曲线倨傲,和拍时尚杂志的模特似的。
他看见了宋仪,车窗开的更低,手肘搭在玻璃边沿,“上车,哥带你去划船。”
宋仪心想你是谁的哥,小屁孩还给人当哥,虽然挺想去划船,这个天气适合吹风钓鱼,但和顾行川去……上次那个威胁性的吻还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