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变得脏兮兮的，又白又模糊的一小块。
瑞秋不太满意。
擦掉它本身就是为了照镜子的时候可以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全貌，结果擦完之后比刚刚还脏，那可不行。
“刚好挡住上唇的地方，明早画唇线都看不清了。”瑞秋噘着嘴抱怨。
她珍惜镜子的程度和珍惜自己的外表一样重要。
“一定要擦干净。”瑞秋将要换洗的衣服单手抱在怀中，贴近镜子，拿手指反复仔细地清理那块白白的污迹。
洛基：“……”
她的指腹按压过的地方刚好就是他的人中。
大概是保养得当，加上从小握笔姿势不规范，瑞秋的十指是典型的不沾阳春水的削葱根。
白白瘦瘦，可又不是皮包骨头的鸡爪毫无美感。她的十指不仅骨节不明显，连皮肤纹路都不明显，乍一看，光滑的像是玉石。
可按下来，触感又是软软嫩嫩的。
人中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扫过，洛基差点没绷住，打个喷嚏出来。
幸好第一次的时候，她只是擦了一下就收手了，洛基才不至于破功，深吸了一口气后绷住了，疯狂用眼刀伤害瑞秋，企图能把她瞪走。
可金发姑娘不仅没走，还变本加厉，往前又靠近了点。
本就避无可避的洛基眼睁睁地看着她的鼻尖和自己的鼻尖只隔了最多一毫米，他在自己的思想反应过来之前，就自动屏住了呼吸。
耳朵和眼睛以及触感好像全都在同一时间，同步屏蔽了外界干扰。
只剩下脑子在一个劲儿地吵吵个不停。
‘这蠢女人睫毛怎么这么长？’
眨眼的时候扫到他了，好烦。
‘这个蠢女人鼻子看起来小，可呼吸声怎么这么大？像是一头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