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蓉却冷笑一声,并不让她起来,只目光森寒地看着她,说道,“云杰的事,是不是你做下的?!”
迟静姝一惊,猛地抬起脸,“二婶说什么?”
又无辜地看向冬雪,“冬雪,你跟二婶到底说了什么?”
冬雪一缩,她确实没跟刘蓉说什么迟静姝的坏话,可也将迟云杰出行的主要原因推卸在了迟静姝身上。
毕竟,若是让夫人知晓是她怂恿大公子去的开元寺,那她不是死定了?
当即浑身一抖,连连摇头,“我,我……”
刘蓉却只盯着迟静姝,“你问她做甚!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迟静姝瞪大了眼,眼底以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意来,“侄女儿真的不知道二婶说的是何意。”
顿了下,又略带哽咽地说道,“昨日侄女儿去开元寺给母亲点往生灯。不想,却偶遇咱们青山城的知州夫人,夫人信佛,便邀侄女儿夜宿寺中。”
听到此,刘蓉皱了皱眉,朝冬雪扫了一眼。
冬雪一颤,忙低下头。
然后听迟静姝又道,“哪知,半夜竟有土匪劫寺。幸而绿柳机警,及时发现,大喊起来。知州夫人带了不少的护卫,才将那几个土匪给抓了起来。后来……”
说到这,迟静姝又迟疑地朝刘蓉看了一眼。
刘蓉沉脸,“说!”
迟静姝脸上泛过一丝尴尬,半晌,才难以启齿地说道,“后来,住在侄女儿隔壁的七品典仪家的黄芝芳小姐,突然叫了起来!知州夫人忙命人去看,这才发现,原来是……”
她咬了咬唇,再说不下去。
同时身子又晃了晃,似是忍不住这长时间屈膝行礼的酸麻,几乎要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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