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刚才还和兄弟们嬉闹的人立刻悲嘁嘁扑上前搂住父母,楚尘哽咽道,“第一次坐牢,大哥给儿子拉关系,为了医治爹娘,值了。第二次坐牢,大哥买通二流子欺负媳妇,儿子不过是揍了二流子一顿,大哥把二流子杀害,陷害儿子杀人,能让大哥到官府中当官,也值了。第三次大哥要割掉儿子那物,让儿子到宫中到太监,必要时提拔大哥,牺牲自己,也值了。只要大哥能孝顺爹娘,要儿子的命,儿子也认了。”
楚母憎恨地盯着大儿子,“他是你的手足。”
楚父难以相信大儿子连畜牲都不如。
“娘~”
“儿啊~”楚母抱着腰上长了一圈小肥肉的儿子放声痛哭。
楚彪大大方方承认事情都是他做的,阴险地笑道,“爹娘,阿尘没有办法生孩子,你们不好好扶养大宝、小妞,楚家绝后。”
“为了保全男人的尊严,儿子和十个衙役斗智斗勇···”楚尘述说保全命根子波澜起伏的事迹,听到两老口子心忽上忽下。
他们听了一个时辰,仍旧不知道小儿子命根子有没有在,又不忍心打扰小儿子的兴致,只能嗯嗯点头附和。
“爹娘,最后儿子成功从十个衙役手中逃脱,刀已经划伤儿子,儿子打算一死了之,不能让爹娘蒙羞,所以解开腰带挂在树上,上吊自杀。还是儿子命大,一位上山采药的大夫救了儿子,不收儿子钱财,还给儿子治病,顺便治好了儿子的隐疾。”楚尘呜呜悲泣讲述完瞎编的磨难。
楚父几十年没有哭,趴在儿子肩膀上哭的和泪人一样,楚母趴在儿子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楚尘轻轻拍着爹娘的后背,朝着楚彪勾起唇角,无声道:我能生孩子了哦。
“爹娘,你别信他瞎说,一开始他就能生孩子,骗我们呢!”楚彪差点吐血,被楚尘刺激的头脑发昏,疯狂的说楚尘坏话。
小儿子遭受的苦难全被大儿子所赐,大儿子又在他们面前装乖诋毁小儿子,他们上了三次当,再上当就是孙子。
老夫妻俩不打不骂大儿子,楚母离开小儿子的怀抱,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走上前拎起饭盒,“阿彪每日馒头溪水,忏悔他犯下的罪孽。老头子,大宝、小妞总归是楚家的孩子,孩子跟着我们平民百姓生活,将来和他爹一样成为恶人,还是成为商人、庄稼汉,看他们的造化。”
“嗯,阿尘,你记住爹说的话,不要再听信你大哥的话,也别管你侄子、侄女,否则爹娘不认你做儿子。”有一个白莲花儿子,楚父愁啊,害怕小儿子又被大儿子三言两语骗了。
楚母和老伴的想法统一,看紧傻白甜小儿子,尤其不能让小儿子接触大儿子,大儿子是人精,三言两语就能把小儿子卖了。
“可是···”楚尘犹豫道。
“没什么好可是的!”两老口子板着脸训斥小儿子,被大儿子坑了这么多次,该长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