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楚彪勃然大怒,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成。
二流子的脖子被楚彪紧紧的掐住, 他想挣扎、想逃跑, 可惜四肢使不上力气。“饶···”二流子瞳孔缩小,眼睛周围布满血丝, 因不能呼吸,青筋暴起,脸被憋的通红, 双腿挣扎幅度减小,使出最后的力气朝楚彪手背上抓了一下。
“晦气。”楚彪扔下毫无生命体征的人, 掏出手帕擦干净沾上污秽的手, 看到手背上的伤痕,不解气抬脚狠踹他几脚。
嘴角挂着阴笑走出破落的巷子, 七拐八拐回到家中。
*
衙役在小院子里吃完晚饭, 各个挺着肚子打了一个嗝饱嗝, 他们真是栽了,一顿不吃蠢货做的饭,心里特别难受, 尤其问道饭香味, 不让他们吃一口, 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太阳已落山,楚尘衙役到矿山接阮酒儿回家。
一到吃饭的点,衙役们结队到小院子里吃饭,犯人们的生活不再总是暴露在衙役的视线中, 每日有一个半时辰自由活动时间,他们这些被陷害的人凑到一起闲聊几句。
阮酒儿朝他们点头,依靠在山洞前当望夫石,看到衙役们来了,立刻通知他们。
“我们的家人被狗皇帝圈禁在都城中,我们稍有易动就会连累他们。”
“有人起兵造反,闹出大动静,吸引狗皇上和奸臣的视线,为我们联合其他被陷害的忠臣争取时间。”
“联系边界其他地方的流放人十分困难,我们手中没有亲信的人去联系,再说就算找到人肯为我们跑腿,也不见得能和流放的官员联系上。”
“狗皇帝控制大臣的族人,当世没有人敢造反。”···
流放的人沟通完之后,颓然地靠在山洞壁上。商量了许久,纸上谈兵,竟没有一点办法改变当前的局面。
一日不把狗皇帝灭了,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更多的忠臣被迫害。
众人在焦躁中,他们把目光移到阮酒儿身上。“恒之,你妹夫怕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楚尘成为最低等级的人,仍然在衙役们面前生活的如鱼得水,还能时不时给他们加餐,靠着人参和灵芝提着气,他们精神比以前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