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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鸟1(3 / 6)

宋莫眼前一黑,宋昭心情复杂走上前扶助大哥。

少年脸色惨白,眼底淤青,整个人呈现病态的体弱。

宋昭心疼地扶着他坐到石凳上,打开一支葡萄糖强行灌到他嘴里。

他和父亲以为时匪姨死的时候嘴里喊着的男人已经结婚了,让大哥不要老是沉溺在失去母亲的痛苦中,让大哥找到父亲,好歹也能得到一些父爱,可没想到大哥的生父早死了。

早知道这样,他们已经先调查好情况再告诉大哥实情。

大哥生下来身体病弱,这个打击怎能受得了。

“宋先生,我让人骑摩托车带你到医院里看看。”明姐见宋莫惨白的脸色,担忧道。

怪不得母亲没有收到他的回信,原来人已经不在了。

听养父说,母亲回到海城,被时家□□两个月,不得与外界通信。两个月后假意和养父结婚,才逃脱时家监视,才能给楚老师写信。

“我没事。”宋莫谢过明姐的好意,他又凑到老太太身边,“十八年前,你们这里没有收到来自海城的信,寄了十封信给楚老师。”

母亲买了火车票,却没有一次搭上回盐城的火车,答案也许在信里。

“没收到,楚老师去世后,在部队里当兵的大哥正好专业,把两位老人接过去养老,就算有人寄给楚老师信,也没有人签收。”

“你这孩子是谁,怎么老是打听时匪和楚老师的事?”

“你和时匪有什么关系?”老太太不友善道。

“老太太,你别生气,”宋昭见大哥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不理会外界的事,他出来打圆场道。“你们口中说的时匪十八年前难产死了,她不是故意失约,当年她被骗回家被时家人关了起来,这位就是时匪和楚老师的孩子,您知道楚老师住在哪里吗?”

“时匪死了?”老太太们诧异道。

她们古怪地打量眼前病弱的孩子,恍然在他身上看到楚老师的影子,信了□□分。

“唉,好端端的,怎么都死了呢!”一位同族的老奶奶怀里掏出一把经历了岁月洗礼的钥匙,指着前面一个爬满蜘蛛网的破旧瓦房道,“这两间瓦房当初是我们村顶好的房子,是楚老师和时匪的喜房,喜房都布置好了,人却不见了。”

她拄着拐棍一步一步往前挪,“楚老师爸妈跟着大儿子去享清福,走到时候买了好多草纸放在房子里,拜托我清明节、腊月二十九给楚老师多烧点纸钱,钥匙给我拿着了。”

两人跟在老奶奶身后,锈迹斑斑的锁,被腐蚀的坑坑洼洼的木头门,锁发出沙哑的声音,门被打开发出苍老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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