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兆几人觉得可行,现在认输,就当走错地方了,应该不会太过尴尬!
几人转身的时候,看到师弟微笑的看着他们,丢了面子是小事,丢了性命可是大事,左右权衡,他们选择,“身不由己,开战!”
国子监的人也不再劝说,心不在焉应战,全当热身好了。“比诗画还是···”
“策论!”锦衣少年心灰意冷说道,师弟分析过了,当今学子多讲究情调,少了务实,他们对诗画一窍不通,只好跟着师弟学策论。
“民,国之本,当以策论为先,为民办事,方可兴国矣!”子傲说道。
国子监几人眉间松动,几位纨绔什么时候关心民生了,会说冠冕堂皇的大道理。“那我们这场比赛就考策论!”
锦衣少年心里暗喜,策论乱扯,总不会输的太惨。
“徒儿,你放他们上去,就不怕一发不可收拾!”乌枋担心这些徒儿一开口,就被哄下来。
“师父,你应该要相信你的弟子。”楚尘说道。
“为师就是太相信文旭他们,才会如此惶恐,毕竟师父也是要脸的。”乌枋觉得自己一定倒了八辈子霉,收了这个祸害。
“脸皮多丢丢,就会厚入城墙,到时候师父会习以为常。”楚尘轻声说道。
乌枋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捂着心,他总算知道那几个徒弟干不过小徒儿。人只要没有下限,真是天下无敌。
子傲几人看到题目,心中暗喜,论文官和武官谁才是国之大道,前几日他们还和小师弟讨论过呢!
国子监给出的答案是相辅相成,国之兴。
“啧啧,你们文人就是看不起武官,现在说的真他妈冠冕堂皇。”文旭呛道。
“记得前几日,为了粮草之事,文官把武官贬的一文不值,现在说相辅相成,可笑不····哈哈!”阿淄大笑道。
“兄弟,咱们现在也是文人,这样把我们也骂进去了!”凌兆拉着阿淄说道。
“哦!”阿淄挠着头发,“才想起来。”
国子监脸黑如锅底,他们被这群浑人嘲笑了。“武官守卫边境,文官治理国家,何错?”
“那为何文官叫武官为莽夫?”凌兆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