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个计谋是不错,但是,格律国军士恐怕已经在一线天吃过亏了,还会上当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现在的守城将军是格律国新派来的,好战冲动,武艺虽说极高,但却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以之前的局势,旅温茂派他守城就够了,但是,现在局势已经变了。”
“爹考虑的万全,女儿便祝爹马到成功了。”苏婵儿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次,就派你在一线天等着敌军吧。后面,就再等我的军令。”爹道。
“谢谢爹!”能和爹一起并肩作战,真好。苏婵儿笑了一下,随即敛了笑意,一线天是这次的关键,爹派苏婵儿到哪里,苏婵儿绝对不可儿戏。
“虽说,旅温茂应该不会这么快收到消息,但是旅温茂手段高明,说不定会提前得到消息,我怕他会去一线天阻击,而一线天的地势,他必然不会带很多人,说不定会只身前往,你武功不比旅温茂低,若是他来了,你便想办法擒下他。只要他被擒下,何愁格律国不破!”
“爹,你说的好像格律国就靠旅温茂存在着一样,旅温茂这么厉害,女儿如何能擒下他!”苏婵儿有些吃惊。
“我敢说,格律国的将领,除了旅温茂,没有一个能使爹的对手。何况,爹相信你,你且试试,若是不能成功也就算了,只是,你要保护好自己。”
“是,爹。”苏婵儿知道,爹说苏婵儿的武功不比旅温茂弱,只是为了给苏婵儿信心而已,若是旅温茂真的来了,苏婵儿还是要想一个办法擒住他,不能力搏,只是,苏婵儿真的能够斗得过旅温茂吗?
现在的爹,也好陌生,若是当年,爹一定会把苏婵儿锁在营中,不会让苏婵儿看见战场,更不要说擒拿主将了。
莫非,爹还是气苏婵儿那日私自偷袭敌营吗?
但是现在,苏婵儿并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了,还是快快赶到那个峡谷处为上。
苏婵儿虽没有去过那个一线天,但从苏婵儿他们的驻扎之处便可以眺望到那两座山,山势连绵,但中间却如同刀劈斧削一般,生生的有一道裂缝,那便是一线天了。
据说这两座山以前是一座山,在一次地震中裂出了这道深谷,因为山脉从中间断裂开来,所以后人便说这是两座山了。
这峡谷景色很美,特别是从峡谷内仰望天际,蓝天就像被挤压了成了一条细长的蓝线,参差不齐的岩壁,将蓝天雕琢成不规则的形状,因为山不高,也就没有那种高山特有的压迫感,反而多了几分亲切,连天都仿佛拉近了些距离。
苏婵儿到达了一线天以后,直接就登上了左边的山顶,士兵们已经埋伏在了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加好了弓箭和投石器,就等鱼儿走近包围圈,便可收网了。看来爹说的不错,我军看来常常在此伏击,熟于埋伏陷阱。
说旅温茂的军队纪律严明,训练有素,谁说爹的军队不是这样呢?
不到一刻钟,便听见远处传来了喊杀声,定睛一看,便能看到千军万马跑过是扬起的尘土,灰黄灰黄的一片,裹挟着刀剑的寒光,向这里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