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在下就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王七是也!”他一拍胸脯,一边揽着柏岩盛离开。
柏岩盛倒也是性情中人,听他这么一介绍,就是不记得又发出过这个人的拜剑帖,也格外热络的跟着走了。
苏婵儿松了口气,看向百里江,道:“江大哥我们也入座吧。”
百里江一点头,对木永乘做了个请的手势。木永乘也不推辞,行在前头。苏婵儿看看木永乘那一身贵气,再看看柏岩盛,顿时明白这无极山庄存不久到底是应了一个词——优胜劣汰。
整个晚宴的安排,在苏婵儿看来就像是参加了一个早期的乡村婚礼,几伙人围着几张桌子,菜一道道的被吃掉又一道道的上,除了柏岩盛,大概没有人觉得这顿晚饭吃的有意思。
就当大伙酒足饭饱要离席回去好好休息的时候,柏岩盛大掌一拍,四周乐声响起,肥肉横生的脸笑得不见眉眼,“诸位留步,这嘴瘾过了又怎么可以差了烟瘾呢?前些日子我得了几个上等的舞姬,大家瞧瞧。”
说着,五个穿着奇异舞姬从院门口涌进来,白似冬雪的肌肤、柔若春柳的腰肢、勾魂夺魄的媚眼,刹那间满座皆春。
苏婵儿原还为着柏岩盛事多而有些恼,可见着那几个舞姬,她立即直起身,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那领舞的女子不就是那个呢娘么!她竟然是无极山庄的舞姬,难怪没有在宾客席里看见她。
苏婵儿一眨不眨的盯着呢娘。她不知道这个女人要那把剑做什么,也不知道要木永乘的命做什么,可人家既然找上自己当然是计划好了的。
如今细细想来,苏婵儿不由得觉得对方或许是要借她的手来个一箭双雕。这第一只呆鸟定是皇室无误,那第二只恐怕就是父亲了。
呢娘将她从相府劫出,又知道她郡主的身份,那她一定也知道苏婵儿父亲的事。这女人这么做,难道是冲着凉州城来的?
苏婵儿迅速的思索着其中联系,一晃身,那女子便出了她的视线范围,已然舞到了正中央,那纤腰轻摇慢摆的着实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