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老板的丁目新,对他口中的“一名普通的卖艺女”的女子,表现出的维护之意,远远超过了正常的程度。
“你给老子闪一边去……”
大汉对丁目新三番四次的阻拦,勃然大怒,抬手就朝丁目新的胸口打去。
“啊……”
然而,他的拳头,还未触及对方的衣领,就被一支凭空而来的筷子击穿,血流不止,不由地惨叫出声。
“这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再敢对苏婵儿姑娘不敬,下次废的,就不是你的手了……”
淡淡地、却饱含震慑意味的话语,在酒楼里久久不散。
苏婵儿闻声抬头,却只来得及看到一抹远去的背影。
恍惚中,她总觉得,这个背影,如此眼熟……
突然,腹内传来一阵剧痛,打断了她的沉思。
苏婵儿手指一颤,只听“锃”地一声,琴音戛然而止。
随即,箫声也应声而断。
众人正不解发生了何事之时,阁台上,一声惊呼传来:“婵儿,你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苏婵儿脸色惨白,额上冷汗直冒,指甲深深嵌进琴里,颤声道:“孩子,孩子要出生了……”
“要生了?”雨蔷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足足愣了三秒钟,才猛地反应过来,一下子慌了手脚。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手扶着苏婵儿,一边无助焦急的大喊:“兴厥!兴厥……”
雨蔷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这是此刻,她唯一想起来,也是唯一可以呼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