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好大的湖啊,碧波荡漾,澄澈见底,无风的时候宛如一面镜子,再看向湖中央有一个精致的凉亭,有木制的桥正好通向其中。
“你们是在亭子里上课吗?”苏婵儿不禁问道。
“这个,上课的地点也不是很固定,天气好时就在凉亭里,如果天气刮风或者下雨就在屋子里。”乌孙蓉说道。
走进凉亭的时候,叶清迟已经好整以暇的等在了那里,他悠然的坐在石凳上,然后用眼睛扫了一眼乌孙三姐妹,接着目光又掠过栗盼蕊和苏婵儿。
不知什么原因,当苏婵儿的目光和叶清迟的目光相触的时候,有那么一瞬的怔忡,仿佛他的眼睛能一直看到苏婵儿的心底。
叶清迟坐在石凳上,手上优雅的翻动着一沓纸,不时的皱起眉头,或展颜一笑。
苏婵儿偷偷的看了看乌孙三姐妹都没有要坐下来的意思,而栗盼蕊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叶清迟,不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
苏婵儿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着也不是,目光一直望向澄澈的湖面。
终于叶清迟想起了我们的存在,点了一点头,然后轻声说:“大家都坐吧!”
不知道那几个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的,都立在那里没有动,苏婵儿是顾不得那么多,找了个石凳便坐了下去。
过了有一会儿,栗盼蕊才磨磨蹭蹭的在苏婵儿旁边坐了下来。至于乌孙三姐妹好像站习惯了,就那么一直站着。
“这就是你们做的诗?”叶清迟抖了抖手中的纸,目光中透出那么一股无奈与黯然。
乌孙蓉用手指戳了戳脑袋然后说:“叶先生,对于做诗我们是没有什么天赋的。至于其他的嘛……”
叶清迟似乎对乌孙蓉的顽皮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接乌孙蓉的话茬,而是轻轻的念了纸上的字:“细雨落琵琶,河上涵蕊摆,波光荡小舟,灼日也忧愁……”
不管怎么说,在苏婵儿听来已经很不错了。
本以为叶清迟那不屑的口气,乌孙三姐妹的诗一定是离谱得很,可是人家做的也是很压韵的嘛!如果让苏婵儿做,肯定没有人家的一半好。
叶清迟又找出几首乌孙琳的诗轻吟了几句,然后眉头皱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平日我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