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温瑜缓缓摘下面具,听他的口气一点都不惊讶此时景温瑜竟然出现在这里,那一定是早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你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吧?”
白袍男子没有否定,让了对面的座位,少年把苏婵儿用过的茶杯收拾起来,拿了一个新的茶杯放在景温瑜面前。
“这次来,是有什么任务吗?”
景温瑜把茶杯放在鼻端闻了一下,果然是西南的极品茶尖,连王宫里进贡的都没有这样的品质,轻啜一口,满意的点点头,恐怕也只有他韩喻才有这样的待遇吧。
“没有,我只是散散心。”韩喻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那怎么住到我这儿来了?”景温瑜若有深意的一笑。
“呵,可是给了你那老鸨子四千两才让住四天呢!”韩喻语似心疼的意味,最后还叹息一声以表真实。
“啊?这四娘,真是为了钱越来越不像话了!等我教训她。”景温瑜佯怒说着。
少年一进屋就听到景温瑜的话,一向数他最心直口快,“哦,麒阁主,就教训这么简单啊?您最好把公子的钱给要回来才是!”
“哈哈,还是你实在!”景温瑜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少年,“拿着!”少年倒也不客气的拿起来数了数,满意的塞进怀里。
韩喻只是一味品茶轻笑,事不关己似的。
两人又闲聊了一下京城内的一些变化,最后把话题锁定在了苏婵儿身上。景温瑜给韩喻讲述了一些关于苏婵儿的事迹,也没什么特别的,跟他已经了解到的情况大体相似。
说道苏婵儿,景温瑜不免好奇刚才苏婵儿的反应,“哎?对了,你刚才跟苏婵儿说什么,他怎么跟逃跑似的。”
韩喻若有深意的一笑,但笑不语,一味品茶,也品人。
第二天一大早,苏婵儿便跑去找吉定远,又是请吃饭又是请喝酒的,百般讨好着吉定远。虽然知道苏婵儿准是有事所求才会这么舍得出把血,但是吉定远还是丝毫没客气的大吃特吃、大喝特喝起来。看着苏婵儿心疼钱的模样,还真是有意思的紧。
虽然还是老一套,但是吉定远还是觉得苏婵儿有所进步。以前往往是早晨找到他,不到中午就把要求的事情忍不住说出来了,可是今天还真是忍得住,一直到晚饭的时候才神秘兮兮的说要带他去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