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不仅是个莽夫,还是个急性子的莽夫。苏婵儿接过药,“那个,能不能先给我点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不说空腹喝药伤胃,听他的话讲,苏婵儿昏睡了两三天,此刻的消化功能已经受损,应当先少量进食一些半流食,像粥、面条之类的,然后才能慢慢恢复正常的饮食。
“哼,女人就是个麻烦!”他转身出去,也没说给不给粥。
半响之后。他又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碗白粥。态度依旧是满脸报怨。
啊!半脸的胡须,还喋喋不休,不正是将苏婵儿捆起来的那个人么!难不成苏婵儿依旧身处蒙古的军营当中?
就在他准备离开之际,苏婵儿赶紧问了至关重要的问题:“等等,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然而他却充耳不闻,像没听见一般,转身离开。
“喂,你别走啊!喂——”
无奈之下,苏婵儿只得先把粥和药解决了,养足了精力才能做好脱逃的准备不是?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苏婵儿用着最轻盈的脚步,猫着身子轻轻撩起帐帘的一角。
苏婵儿眨巴眨巴地看着外面,呀——
苏婵儿急忙放下帐帘,转身站好。呼,有巡卫队,好险。
等待了一会儿,苏婵儿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声音,确定听不到脚步声后,再次撩起帐帘,没人!没有巡卫队!
苏婵儿止不住地扬起嘴角,看来运气不差呢!
苏婵儿拉开帐帘,准备继续猫着身东躲西藏逃生时,还没踏出帐营,就有一只手横档在她面前。
哪有的手?哪里冒出来的人?
苏婵儿顺着手臂看过去,一个身着军装的侍卫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苏婵儿,他用他粗犷的声音说道:“副将有令,不得姑娘外出一步!”苏婵儿又气又急。
副将?是刚刚那个人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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