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焦急地在研究室外来回踱步,每隔十几秒钟就抬手看看时间。
……已经九分钟多了——现在十分钟了!
而十分钟已经可以让那个混蛋科学家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几百遍!
——而他,却只能像个无能的软蛋,在外面不疼不痒地踱步。
尼克·弗瑞挫败地感觉到了无能为力——他一生中最讨厌的这种情绪。
“Sir,我们还要等多久?”
离暴跳如雷的局长最近的特工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问。
“……五分钟!五分钟再没有动静!我们就进去!”尼克·弗瑞恶狠狠说。
终于在第十四分钟,尼克·弗瑞再也按耐不住,上前准备不管不顾开门的时候,紧紧闭合的安全门打开了,让他提心吊胆的混蛋被扶着走了出来。
“……斯塔克?”
尼克·弗瑞眯起眼睛,快速检查,在没有看到明显外伤之后稍稍松了口气,皱起眉对科学家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表示无法理解。
“你这副样子,就像娜塔莎向我描述过的,在实验室不眠不休待了三天三夜后被她拖出来的样子。”
“……Fuck off, Fury.”
科学家费力抬手,朝独眼黑人比了个中指。
“既然有心情骂我,就代表一切都好,哈?”
尼克·弗瑞挖苦道,然后把目光投向架着科学家的外星人。
“我什么都没做。”外星人先一步澄清,“只是为了建立基础的信任,和斯塔克先生来了一场直面灵魂的安全友好交流。”
“我现在太阳穴就像是被人对准突突空了一把弹夹。”
托尼·斯塔克机械棒读。
“安全,友好,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