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泪带着嘲讽的语气将县令大人羞辱的脸面全无,气愤的就要让人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打二十大板,可看着外面指指点点的百姓,拿着令签的手却怎么也扔不下去。
“县令大人这是恼羞成怒要打人了?”
毋泪赫然摆出威不可视的气场,怒声质问。
松绿色长袍衬得俊朗面容霸气十足,黝黑的双眸花开一滩漆黑的墨池。
阴鸷的令人胆寒。
墨青的长发一丝不苟的盘在头顶,傲然觑视着满脸横肉直颤的县令大人。
所有人恨不得跪下叩拜,不自觉退开几步。
水善亦惊讶的仰头看着毋泪的精致侧颜,如刀削般流畅、柔和,英俊秀气却带着临视众生的高傲和霸气。
水善明亮的眼眸闪动的光亮,似乎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县令已然被毋泪震慑的说不出话来,毋泪淡淡的站在那,姿态飘逸悠闲,却不敢让人轻视。
“我们要的是实事求是的真相,希望县令……是个实事求是的好官。”
退堂,候审。
司天暂时押入大牢。
“这案子究竟怎么个意思,我不相信司天会杀人,可究竟是谁杀的?”
水善发愁的深深皱起眉头,才离开浔洲第二天就发生这种事情,只能用倒霉催来形容。
“这个县令会认真查吗?”剑郎表示怀疑的问道。
今天公堂上大家都看出来,县令分明是主观的把司天当作杀人犯,不听他的辩解,不相信他的话,也根本没仔细调查。
要不是他们今天赶到,怕是那县令胡乱的就结案了,司天就成了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