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委屈的回答着,“我真没杀人,我被人打晕在巷子里什么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不是我。”
“那把刀又是怎么回事?目击者亲眼所见你抓着那把刀刺杀死者。”
司天更加冤枉了,“那刀确实是我的,是我带在身上防身的,我也不知道谁用我的刀杀了死者。我没刺杀他,我冤枉。”
县令见他不承认,招证人上堂。
证人是个三四十岁的小个子男人,长得黝黑粗糙,身体瘦弱微躬,畏畏缩缩的上堂跪下。
“你说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男人小心的看了司天一眼,低低的垂着脑袋,声音紧张的回答道,“启禀大人,小人今早正准备下地里干活,路过巷子时听见里面悉悉索索有什么声音,就好奇的走进去,然后就看到,就看到……”
“看到什么?”县令低喝一声,男人立马害怕的缩着肩膀,将整个身体趴在了地上。
“小人看到这个人握着一把刀刺进死者的胸膛。”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司天激动的就要站起来打人,双眼睁得极大,愤怒的瞪着证人,可还未站起就被脚上的锁链绊住,一个衙役看他挣扎,上来就是一棒将他打倒在地。
“我没杀人,你污蔑我,你污蔑我。”
司天侧躺在地上大吼,证人瑟瑟缩缩的抖着肩膀不敢抬头,脸都快埋到地里去了。
水善着急的一下冲了出来,“县令大人,此事定有隐情,仅凭此人一面之词不足为信,还请大人明察。”
县令一拍惊堂木,怒喝,“公堂之上岂有你插话的份!”
衙役接着就要来把水善赶下去,毋泪一下站出来挡在水善面前。
毋泪静静的站在,便有一种不可直视的贵气和威压,淡淡瞥了上前赶人的衙役两眼,两个衙役立马停住了动作,不敢上前。
“我们是被告的亲友如何插话不得!天闵王朝律例,何时言明审案公堂不得提出问题和质疑?县令大人难道要无视被告的辩解,独断专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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