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善插着腰喘气,一下被吸引了注意力。
“听说是被刀刺死的?”
其中脸上有麻子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我亲眼看见了,是被刺死的,刀还插在胸口上呢。那家伙偷鸡摸狗没少祸害人,终于还是着了罚了。”
麻子男人唏嘘的啧啧几声,另外一个细眼男人好奇问道,“究竟谁杀的?”
麻子男人回答,“也不认识那是谁,是个生面孔,不像村里人,穿的还挺讲究的,当场被抓获,就蹲在尸体旁边,手还抓着尸体胸口的刀。”
细眼男人叹了一声,“看来是被抢钱所以杀了人,也是倒霉,摊上这么档子事。强子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心里高兴着呢,只是可怜那个外乡人了。”
“你说官老爷会怎么判……”
麻子男人正议论的问着,突然一个漂亮姑娘冲到他面前,着急的问着,“那个人在哪儿?被抓的人。”
面前的姑娘长得白净精致,穿的也是绸缎华衣,额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麻子男人呆了好一会,姑娘心急的再问一声,“那个杀人的人被抓去哪儿了?”
“县,县衙,一早衙役来把尸体和凶手都带回了县衙。”
水善转身就往客栈跑,毋泪在另外条街上看见她,跟着一起跑回了客栈。
“司天被抓去县衙了,说他杀了人。”
毋泪和剑郎惊诧的好半天说不出话,然后皆是沉默的去到后院牵马套车。
村子里没有官府,此村隶属冯鄞县,县衙据此还有二十多里路。
水善三人急急忙忙赶去了冯鄞县,直奔县衙而去。
县衙之中正在对清晨时发生在村中的杀人案进行开堂审理,县衙门口聚了些许看热闹的百姓,司天被押跪在堂下,手脚戴着镣铐,神情委屈无辜。
水善从马车中急急忙忙跳出跑进大堂,毋泪和剑郎紧跟其后,大堂中看热闹的百姓们齐齐看向了他们这几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