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善微微仰着头看着他认真保证的脸庞,浑身散发着自信而高傲的光彩,明媚的笑容张扬着,让人安心且充满可靠。
他总是这样不慌不忙,似乎没有事情能够让他慌张,一切都尽在掌握,游刃有余。
“就算没钱也能有饭吃有床睡有曲听?”水善调皮的追问。
毋泪狡黠一笑,“不给就打到他们给。”
水善乐的捂着肚子大笑,“你也学成司天那样的赖皮了。”
“谁赖皮了谁赖皮了,能不能不背着我说我坏话!”
司天拿这个木牌欢天喜地的跑出来,一出来就听见水善说他赖皮,腰一叉不满的大声哼哼。
水善把他抽离的木牌抽过来一看,免费按摩一次。
“可以啊,比听曲享受多了吧,按摩的肯定是个漂亮姑娘,你捡到便宜了。”
水善耸着肩膀撞了他两下,司天也是乐的脸色潮红,乐滋滋的朝两人挑了眉毛,“我要去享受美女伺候了,就来和你们说一声,别找不着我。”
司天说完就脚步雀跃迫不及待的跑回了船舱里。
“记得把口水擦擦,别把姑娘吓着,以为客人是个傻子。”水善朝着司天的背影大喊,司天转过脑袋飞了个白眼,“去你的,你才大傻子。”然后跑不见了人影。
水善靠在船舷边乐的大笑,风在背后呼呼的吹,凉的透骨,打了个冷颤将双臂抱紧。
夜晚已至,仙船又到了最热闹的时候。
楼上楼下到处都是人,水善搓着发凉的手臂进了船舱,舒服的暖气瞬间将身体包裹。
剑郎端着一些饼子和豌豆、玉米垂头丧气的回来,见到水善就将手里的东西塞给她,那是给追风的吃食,可一动都没动过。
“追风理都不理我,也不吃我送的东西。”剑郎边说边看了水善身边的毋泪一眼,“你还是让他去喂吧,追风除你外只亲近毋泪。”
水善惊奇的乐眯眯的虚着眼睛看向毋泪,剑郎这么一说她也才回忆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
毋泪就是追风引去的云舟山,而且平日里毋泪想摸便摸得,想骑也骑得,其他人却是靠近都不行。追风乃上品良驹性子高傲,向来只听她这个主人的话,怎么也对毋泪很亲近?难道是因为她这个主人亲近毋泪所以它也亲近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