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般的大夫呢?”
“还没出生。”
“自大!”水善飞了个小白眼,兀自笑了起来。
水善边嚼着细腻的红烧肉边问着,“言城主儿子究竟得的什么病啊,居然要用……那种办法治疗?”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司天好奇又八卦的追问,水善怼了他一句,“不该知道的别问,这可是毋泪家的祖传医术,怎能随便告诉你。”
司天砸吧着嘴瘪嘴嘟囔,“他还不是告诉了你。”
毋泪没有回答水善的问题,可能觉得说了她也听不懂,而且其他大夫都看不出来是什么病,只有他知道,定然也是他家不可言到的独门秘籍。
“之前都没听你说起,你医术也这么好,你教教我怎么样,我觉得自己挺有天赋的。”
毋泪眯了眯眼睛,侧着脸垂眼看她,“你想学医术?”
“不可以吗?行走江湖多些本事总是好的嘛,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你不会有不得收徒的师命或者……家规之类的吧?”
“有我在,你不必学。”
“可你要不在呢?”水善明显看见说出这句话后,毋泪眼中的失落。
这一路走来,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两人却像相知相识多年的老友,互相了解互相信任,相处的随意、默契,还有从未有过的亲近。
“只要你需要我,我永远都在,绝不会离开你身边。”
水善呆呆的扬头注视着那双幽暗的眼眸,似乎有什么东西深深吸附着她,像要把她吞噬了一般,心不自觉剧烈鼓动,似慌乱、似迷茫、又似愉悦。
水善陡然逃离开那双慑人的眼眸,挽着耳发转移开视线。
吃饱饭,水善想与言城主打声招呼告辞,可言城主一直推口有事不方便,让他们耐心稍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眼见天黑了,再去催促,又被告知言城主今日太过操劳已经休息了,明日再见。
水善这时品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莫非言城主也想反悔?”
司天填饱了肚子一下精神就来了,插着腰不停的走来走去,“这言子薪和易芙蕖一样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我们可是治好了他的儿子,还想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