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善霸道的反驳,“我动手可以,你动手就不行!”
“专户霸道!”司天低声抱怨。
水善翘了翘嘴巴,“不满意你可以走啊,我绝不拦着你。”
“吼——”司天长吼一声,一下坐到毋泪身边幽怨指控,“你看看她,又赶我又赶我,也不见她赶你,真是不公平,偏心眼。”
“毋泪又不像某人似的是个癞皮狗,赖上个小姑娘混吃混喝,还损人名节,完全是天理难容的无赖行径。损姑娘名节都成习惯了,你自己说说你糟蹋了多少姑娘。”
“我没碰过她们一根手指头,我和那些姑娘是清白的。”司天再次拼命解释。
水善哼了一声,“行了礼又将人送走,就是耽误了人家的姻缘,你说人家这算成了亲还是没成亲,日后还怎么找婆家,你就是个负心汉,不要脸。”
水善又开始翻旧账,司天委屈的想要仰天长啸,看来那七个姑娘的事她是永远也唠叨不完了。
“君子不与女人计较,根本就是胡搅蛮缠。”
“你说谁胡搅蛮缠!”
司天隔着毋泪和另一边的水善吵嘴,水善扯着毋泪的袖子想要绕过手臂打他。
司天自由的微微一偏头,轻松躲开,狡猾的得意大笑,无赖的样子看的水善咬牙切齿。
“君子行得正坐得端,无愧于心便不怕人计较,不要心虚,稳住。”
毋泪语气淡淡的轻启双唇,安抚的拍了拍司天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的表情。
司天愣了一下,水善也愣了一下,然后夸张的哈哈大笑起来,膝盖跪在软垫上动来动去。
毋泪微微虚臂环住她,看她笑得高兴,跟着微微扬起嘴角。
“你这是帮我还是污蔑我啊,我哪儿心虚了!”
水善靠在毋泪肩膀上得意的晃着小脑袋,“毋泪当然帮我了,你就是心虚,君子行得正坐得端,你哪儿是个君子,分明就是个无赖。无赖,无赖……”
“我是君子!”司天不甘心的大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