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也着急的不停喊着“老开老开——”
四处找了半天,总算见着他一身药味的从后门进来,五官绷的紧紧的,满脸的不乐意。
老开看着四五十的年纪,一张大大的圆脸,给人慈祥温和的感觉,却因为僵硬的冷酷表情,生生将那温和大打折扣,像是被人欠了几千两银子讨不回来一样。
水善让出塌边的位置,让老开诊治。
老开简单查看一下,语气僵硬的吐出三个字,“死不了!”
口气又冷漠又狂妄,却自信满满让人信服,水善这下才稍稍安了心。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水善话还没问完,一回头人却已经不见了。
奇怪的询问着看向司天,司天却见怪不怪的往旁边床榻一躺,手臂枕着脖子翘起二郎腿。
“别看他脸那么臭,只要他说没事就肯定没事,这会肯定煎药什么的,等着吧。”
水善等了一会,老开果然从后门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针包和一碗热腾腾的汤药。
司天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大张着嘴,呼噜声特别响,看来累得不轻。
水善热情的和老开说话,老开却一句都没有回她,兀自给昏迷人扎了针,留下药后又飘飘然走了。
白草不知道去了哪儿,接受完治疗的其他伤员也都出去了,不见人影。
满是药草味的房间里,只剩水善和躺着、睡着的两个人。
水善看看自己满身的泥巴,舌头一舔,嘴唇上都是泥。
“你说你真是好运气,要不是山上有人,你就憋死在土里了。你到底是谁啊,一个人被埋在那,看你这身衣服应该是位有身份的公子,不像出现在那种地方的人啊!”
水善边给昏迷的人擦着手,边一个人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