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书禹侧头看了看楼下议论的热火朝天的公子们,浅浅一笑。
“正是。我对案子之类的事本没什么兴趣,但这桩杀人案最近在闵都传的沸沸扬扬,不关心也自动传进了耳朵里,而且……我想你会好奇有兴趣,了解清楚了才能讲与你听。”
太后抿着茶眨下眼睛,她确实挺想知道的。
究竟是桩怎样的杀人案造成这么大的轰动,几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经过昨晚此事更是和她或多或少扯上了点关系,自然就更好奇了。
“我刚才听下面的人说,昨夜廷尉署遭刺客了?”太后抬了下眼皮小心的询问。
听她话一问,杜书禹知道她兴致正浓,便将自己知道的讲与她听。
“是遭了刺客,不过究竟是不是杀人案的凶手或有牵连之人却不得而知。那几个刺客只是偷偷溜进了廷尉署,逃跑的时候被发现,也不恋战,直接就逃了。”
“既是偷偷来的,又是在离开时被发现,应当没有什么害人之心。也许……只是些毛头小贼?”
杜书禹不赞同的摇摇头,双眸清亮的闪烁着智慧,“不可能是贼,廷尉署乃办案之地,能有什么东西偷,而且盗贼最忌讳的就是官兵,怎会没事自己往里撞。更重要的是,仅仅三个人就轻松从值夜侍卫中逃脱,武功可见一斑,不是寻常的毛贼。”
杜书禹分析的头头是道。
太后咽咽口水抿下一口茶,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没说服力,凭杜书禹的智慧,想转移他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反正谁都不知道昨晚的人是她,她也不必心虚,时间长了相信聪明的师爷柳平柏就能发现这不过是个误会。
“对了,那死的到底是谁呀,动静这么大。”
杜书禹显然是提前做好功课的,不疾不徐的娓娓道来,“是闵都皇商徐家的大公子。那大公子晚上刚回家就被杀死在房间里,一刀毙命,死不瞑目。仵作验尸应当是杀手所为,下手干脆利落不带丝毫犹豫。这个徐公子平日风流成性,仗势欺人,没少干坏事,他死了多的是人拍手叫好,但也个个都在猜测到底是哪个仇家杀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