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耗子哭诉清东明子是如何领着胡六安压迫他的之后,遂告诉他,与他一干兄弟:“耗子,回去吧,你老大没有被关在这里。”
一双豆大的眼睛红通通,耗子困惑,一不小心说出内心最期盼,却不想是这时候该发生的事儿,“牢里么?”
“我倒希望。”
豹兄走上前问,“遂大人,你这是怎么意思?”
“明子没有被关在警察局,你们就算炸翻这里也找不到他一根毛。”
都炸翻了,还寻个毛。
没多问其它,豹兄抬手止住准备向遂询追细情的耗子,反是好意问道:“遂大人需要兄弟们帮忙么?”
遂摇头,转身离开,“我已经死了,你们可没有。”
其实人世间最脆弱的不是他们这些伸手摸空的灵体,而是实实在在活着的肉体,一场大雨即可覆灭繁华为虚无,生命,终是烂于草根。
她一个鬼,已死,还能怎么死,反倒是这些靠灵气修炼存活的妖精,比单个人类强一点,除外,还不是强手随意可捏死的蚂蚁一只。
遂此行出无间道,便只是为耗子等人一事儿而来,可在告知耗子等人快些离开别去警局闹事儿后,她停下了回无间道的行程,而是站在大马路边上思量。
过了一会儿,她现出人形挥手招停一辆车,凌晨十二点过,她上了车便说道:“郊区百年公墓。”
对于命运使之,只能道一声儿缘分。
刚载遂到这附近的司机师傅瑟瑟发抖,“美女,今晚上你能不能别盯我一个,也照顾照顾其它兄弟的生意行不?”
没有回应,惨白的手从后面伸出,纤细中指与食指夹了一小叠整齐的红色票子。
师傅内心似乎有一句话在反复询问:钱,你要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