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妈妈看着他笑了。
对上郑妈妈温柔的眼睛,郑厉鼻子一酸,走出病房后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捂着脸哭了出来。老天真不公平,他妈妈这么好的人受了这么多年的罪,那对狗男女却逍遥自在地过了那么多年。
郑厉亲自把陪护的医护人员安排下去,没回郑家,直接飞回首都。在学习这一块,郑厉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基本半斤八两,大家都属于没想过要好好学习的那种。
郑厉琢磨了一路,发现竟只有纪深是最靠谱的,至少他纪深拿了三个学期的奖学金,专业课门门皆优,他们还是同系,这事怎么看都该找纪深。
郑厉下了飞机就拨通纪深的号码。
纪深很快到机场接人。
许多天没见,纪深发现郑厉眼圈微微发黑,看起来这些天妹好好睡觉。
郑厉的家事不是他该过问的,他接到郑厉后就安静地开车,没有半句多余的话。
郑厉也没说话,他在考虑自己和纪深的关系。
他妈妈一睡就是十二年,很多事都还不清楚,可能也没法接受现在一些观念,比如不能接受他和一个男的在一起。
虽然他和纪深不算在谈恋爱,但要是被他妈妈发现的话,说不定也会影响她的康复。
可要郑厉放纪深走,他又不乐意,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他想要的,永远都不会拱手让人。
到了住处,郑厉把纪深抵着亲了许久,一路亲进了卧室里。怀里的人身体无一处不温热,整个人都实实在在地属于他。
纪深是他的。
纪深只能是他的,谁叫纪深来招惹他。
郑厉扼住纪深的手腕,把纪深牢牢压在身下,逼他仰起头和自己接吻。
郑厉的气息几乎侵占了所有纪深呼吸的空气,他很快支撑不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