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是怕沾了麻烦,但是见捕快盘查,男子又怕得很,便和自己的媳『妇』儿说了此事。
就被媳『妇』儿揪着来了县衙。
那『妇』人也是气啊,“人又不是你杀的,『奸』夫也不是你,你有什么好怕的,这种东西是咱们能碰的吗?”
知县垂眸,对喻辰道,“喻辰,你可看看是你夫人的遗物?”
“是……”喻辰微微颤抖。
“知县大人,您也看见了,这柳氏真的是要与『奸』夫私奔,行礼都收拾好了。”林母忙道。
“本官没有问你。”知县声音微沉,林母连忙闭嘴。
“看见了包袱,却没有看见『奸』夫。包袱是井边捡的,也可以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有人推了柳氏入井,将她的东西打包扔出来,伪装成柳氏与人私奔却不慎落入井中。二是柳氏自己打包了东西出来,或是准备走不小心失足落井,或者是自己跳进水井。”
知县抬眸,望着林母,“老夫人,你为何这般笃定,柳氏就是有『奸』夫。”
“我……”林母神『色』慌张,“阿辰说了他亲眼看见的。”
然娘手不由得紧握,可是面上却极为镇定。
知县又再问了喻辰,喻辰阖眼,将他所见的事情都再度说出。
喻辰其实不太愿意去回忆,而且现在他回忆起来也不太顺畅。
他只记得柳氏身上暧昧的痕迹,和她身下不属于他的浊物。
知县眯着眼,问了喻辰一句,“你的意思是,你第一次捉『奸』时候,柳氏睡着了。第二次,你打了柳氏一巴掌,柳氏才清醒过来,但是柳氏却告诉你她不知道『奸』夫是谁。第三次,柳氏依旧是不清醒的。”
喻辰瞳孔一缩,感觉脊背上渗出了一层薄汗,“是。”
知县在上首,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言行,他当然知道此事并不简单。也许柳氏还真的不一定是他杀,可是这件案子,他却是要查个清楚,正在酝酿着言词中,外头再次传来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