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韵抿唇,“事已至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能每次都被他们没有证据的计谋给制衡,父皇苦于没有正当理由,又无法用铁血手段来处理,既父皇在乎言官之言,百姓口风,我们便让猜测成为定论,没有证据制造证据。”
宇文昊侧耳,年韵在宇文昊耳旁轻声开口,声音清脆听的十分清楚。
说完后,年韵蓦的一僵,之前宇文昊曾因为她出手害邹惜然而生气,现在她想的计策,可会让他觉得陌生?
“我如此想,你可会觉得我变了?”年韵说完有些担忧。
宇文昊拥着年韵亲了一口,轻声道,“你想的极好。”好一会儿,突然道,“为夫突然有些庆幸……”
“庆幸什么?”年韵不解。
宇文昊捏着年韵的耳垂,目光说不清楚是愧疚还是疼惜,“幸好为夫不似父皇那般有后宫佳丽三千,若是夫人将自己的聪慧用到后宫中,想必没有人能是夫人的敌手。”
年韵脸一红,呸了一把,“我不会主动算计别人,可若是别人招惹了我,我记了仇,那我是一定会报的……”
“嗯。”宇文昊应了一声。
年韵和他最大的区别就是,在没有受到攻击之前她不会主动算计别人,而他会。
没过几日,朝堂上突然传出了一阵消息,消息并非是由谁传出的,而是由已经被贬为庶民的邹国公。
邹国公好不容易才让人传话到了齐孝帝耳中,当日邹国公府是因为教女不严之罪,降爵,后因纵亲放贷害死百姓而削爵,如今的邹国公成为了庶人并不好过,在太子的言说下倒是突然澄清当日邹惜然让人拐走南阳王妃,其实与邹国公府并无关系。
而是背后有人为邹惜然撑腰,此人便是汾阳王世子妃。
本来因为怀有身孕而被压下去的事情,蓦然又牵扯到了汾阳王世子妃,现在可算是在风口浪尖上了。
邹国公派人抓了人上来指认,汾阳王世子妃就是当年给他和自己兄弟银两的女子,让他们埋伏在白玉生等人后,劫走南阳王妃,对当时还未嫁给太子的太子妃不轨。
若是宇文志在场,便能看见,此人的模样与当日死在他剑下的而其中一人一模一样。
邹国公因罪削爵,现在想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