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道,“并非是太子刻意如此,而是太子误入深谷,正好遇见了出来觅食的狼群,纠缠了好一会儿,数十只狼,尽数歼灭,只是太子与汾阳王世子,还有显国公府世子等,也都受了点伤,但是并无大碍。”
“古义,快把太子的备用衣衫拿出来。”年韵蹙眉,牵起了宇文昊的手,发现他手上有划痕,想了想又道,“欺雪,来的时候可拿了『药』了。”
“拿了。”欺雪道,连忙又去取了『药』。
一旁的宇文志莫不做甚的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平淡无波。
汾阳王见状,沉声笑道,“太子妃是太子看着长大的,怕是亦夫亦师亦父!”暗讽齐孝帝为了不让他与南阳王府联姻,竟然『逼』迫自己的儿子娶个小屁孩。
恰好木湘云也回来,看到宇文志身上的伤口,慌张的吩咐丫鬟去拿『药』,亲自给宇文志上『药』,宇文志垂眸,墨『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木湘云的娇容,没有蕴藏半点情谊,却足矣麻痹西蜀王的眼睛,让他十分满意。
宇文志入了帐子换衣衫,晚宴也准备着,年韵深吸了一口气,让欺雪陪着自己走了走。
“发生了什么,让夫人如此心事重重?”宇文昊换了衣衫出来寻她。
年韵转过头,看着宇文昊,屏住了呼吸,“采杏应该同你说了吧。”
宇文昊眸光一深,“有些事,我更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年韵想不到这个人要知道,却还要她自己说,这和让她自己抗把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什么区别?但想了想还是道,“那你先告诉我,宇文志为我自残,可有此事?”
这种事情,必然动静不小,可是若真的发生,她却到现在才从木湘云口中听到,必然是宇文昊刻意隐瞒。
宇文昊目光一深,但是面『色』如常道,“是。”
年韵干脆先发制人,指着宇文昊的鼻子道,“你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你是不是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