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韵连连摇头,“没了没了。”
有一种折磨,比起痛苦的刑法,还要难受的紧,便是年韵此刻。
宇文昊抽回了手,咬紧了牙关,提身将年韵如小鱼一般的翻了个身,缓缓摩挲,“知道错了,为何还不来见我。”
年韵哪里还不知道宇文昊又想试一回,又怕拒绝惹怒了他,只能咬着枕头含糊道,“我本来想明儿……啊……”
不等年韵说完,金枪挺,入。
胀痛感传来,却没有再如先前两回一般让人难以接受,年韵咬着唇瓣承受。
宇文昊有些窒息,但仍旧压住了速度,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循序渐进。
年韵只觉得脑子都炸了。
恨不得转身就挠宇文昊一爪子。
整个夜,粗重的喘息带着婉转的嘤咛,听的外头的宫人一阵干咳。
这回,太子妃没再把太子踹出去,真真儿是好了呢,看来明日起东宫可以有好一阵艳阳天了呢。
年韵被折腾的筋疲力竭,早上宇文昊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期间欺雪悄悄进来倒掉了香炉里的灰,看了一眼自家的郡主,见年韵一身红痕,手『露』在外头,便将年韵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捂好后才开窗散味儿。
这倒是第一回宇文昊下了朝回东宫的时候,年韵都还没醒。
宇文昊又吩咐小厨房给年韵熬了汤,暗道,昨晚只是一回,她都这么累,怕是身子骨不行,又唤了初语来问了一问。
年韵醒来的时候,脑子里还空白的一片,见欺雪打了水进来给她沐浴,才意识到自己还健在。
小脸上红扑扑的一团,看起来就像粉嫩的糯米团子一样,欺雪看着都觉得可口的很。
“郡主昨夜歇息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