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太子是棒打鸳鸯吗?可是这看起来似乎不是如此。”若是棒打鸳鸯,新娘又怎会笑的如此开心。
“太子是咱们齐国除皇上以外最为尊贵的男子,哪个女子嫁给他都是荣幸,怎会不高兴?要我说,太子棒打鸳鸯就是谣言!”周遭议论。
“那什么汾阳王世子,怕是苦求未果,让人传出来的臆想罢了。”
“……”
周遭人议论纷纷,一字一句皆如凌厉的小刀,扎在宇文志的胸口。
而年韵的笑,更是其中最为致命的一把。
他不想她受伤,也不想让她嫁给宇文昊。
可是,他所作所为,却换不来她一个心疼的眼神。
喉间涌出一口血腥味。
眼前一黑,重重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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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四重将年韵背上了花轿后,年韵才将盖头搭在自己的凤冠上。
送嫁的队伍饶临淄城一周,才踏进皇宫大门。
皇宫喜宴设在玉皇天,齐孝帝和皇后坐在上首,百官侧入座。
宇文昊抬手牵了年韵出来,才发现年韵又着了红盖头掩上,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
年韵本以为要跟着宇文昊走,却不想整个人直接被宇文昊抱了起来。
“我与父皇说你腿上有伤,不宜走动,我抱着你,这样别人就看不出来你身量几何。”压低的声音唯有二人能听到。
盖头遮挡了年韵的目光,听到宇文昊的话,水眸一惊。
咧咧嘴,“你这样算不算是假公济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