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他可是给你丢锅的丧门星,离他远一点,别看这这张脸就迈不动腿。
宇文昊一直也没有停下,踩在积雪上嘎吱作响,年韵皱了皱眉头。
她穿的还是在益郡加了绒的绣鞋,但是在这临淄是远远不够用的。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积雪逐渐渗透进绣鞋中,脚冷的打颤,年韵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抽了抽气儿。
“怎么了?”
宇文昊停下来侧目。
听他开口,年韵连忙道,“没什么,有点儿冷。太子表哥,咱们这是去哪儿?”
宇文昊见她嘴唇发白,身上也没有披披风,却是忘了她常年益郡应该受不了临淄的寒冷,但是现在已经走了一半,也不能停下,便道,“去看你女儿最后一面。”
半晌,年韵反应过来忍不住给自己一巴掌。
说着又继续往前。
年韵一懵,她女儿?
她才八岁哪儿来的女儿?
待看到半死不活躺在东宫一角的年糕时,年韵顿时气的跳脚,“宇文昊!我把你儿子照顾的有声有『色』的,你就把我的猪丢在这里不管不顾?”